放她离开。
可那扇门只开十多公分,他就再也不能动作了,连追求者。。。都不可以做吗?
她在拒绝他,他听明白了。
“为什么?是因为。。。”
门被她猛然一拉开,她披肩的红流苏因为静电的吸附在他的冲锋衣上短暂地停留了一瞬。
她看都未看他,送给他三个字:“不可以。”
——
“你到底要怎样?”
风岐觉得应柏跟个行走的问问题机器一样,非要再问两个。
她真的不明白他的问题怎么都这么莫名其妙的,刚才还算命,现在就改成做梦了。
他的语速很快,神情依旧焦急:“你会用刀吗?我在梦里看到你手里有一把刀,你平时靠什么自保?”
就这两个?好像挺简单的:“不会,恕难奉告。”
说完就走,意料之中又被他给拦了下来。
“你想听什么直接告诉我可以吗?”还用刀?菜刀算吗?她要真会用刀,他现在还能站在这儿呢?他应该随便在哪儿躺尸了好吗?
还靠什么自保?告诉他干嘛?他当他是谁?
“我。。。”又是那副支支吾吾的样子,风岐愈看愈来气:“我不想再重复了,我会和你谈的,但不是现在。”
“我不会回避问题,但是我现在想一个人安静一会儿,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了。”
“最后一个问题。”
明明说好的两个,现在又反水了。
“我必须要告诉你这件事。”应柏一路跟着她,跟得她不得不停住脚步,她现在是真的想弄明白自己是做错了什么,怎么就招惹上了这样一个人。
那天在上海撞上他她回什么头?她跑就是了,真是疯了。
“你别一个人出门好不好?”他甚至还在给她提供方案,说要么留在院子里在他视线中,要么和他挂着电话出去,好保证出什么问题他可以及时发现,到后来,他提起了霍宁。
“你让霍宁陪你一起去,行不行?或者、或者。。。”
风岐登时怒道:“你把霍宁当成什么了?她是你的丫鬟吗?被你支使来支使去的?”
她狠狠向回一指:“你有你的责任,霍宁有霍宁的责任,我就出去透口气,我不会乱跑、不会走远。我现在已经够烦的了,我就想歇一会儿马上就回来。”
“你算是我的什么人可以来安排我的事了?”
应柏急得落泪,“我不是要安排你,我。。。”
“应博士,我看人是减分制,我知道我们之间有问题,但是因为你过去给我留下的印象一直都不错,所以我现在还能和你好好说话。”
“我希望你能珍惜我给你的机会。”
风岐觉得真的要被应柏烦死了,他人是不跟了,但就那样呆立原地,站得她回头看时他还在那儿,她直接拽着他一路拖进了院子。
霍宁倒是一直躺在沙发上,听应柏快步进来开口就是:“霍宁,别让风岐一个人出去。”
她晃着腿,“她几岁了还能丢呢?”
“不是的,真的不是,我。。。”应柏站去外面给霍宁发了一条消息:“风岐今天早上像是在梦游,我不能确定,求你相信我。”
霍宁宛如一盆冷水兜头罩下,紧走两步进了院子,她这才想起了风岐说做梦时她就觉得哪里不对。
自从十一岁那个哭喊的夜晚过后,风岐来达瓦,从来不做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