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皮处被舔了舔,趁着发愣的功夫,陌生的舌头直直压进去,将口中香甜的津液尽数卷走,又急又色的,好像生怕被人抢走,压得卿长虞脑袋控制不住后仰,又被岁间玉揽回来,继续啜尝。
原本淡色的唇肉一下变得又湿又红,像涂了口脂,有些说不出的意味。
卿长虞一时搞不清状况。都被人亲过一轮了,嘴唇又艳又肿,才愣愣道:
“怎么咬我。”
控诉还未说尽,又被岁间玉伸手握住了大腿。五指轻轻松松陷进雪白皮肉,将他抓得紧紧的。
向下一拉,曲起膝盖,就这么把人钳制住,再亲了一通。
卿长虞素日不喜欢和人贴得太近,因为五感太过灵敏,此时此刻简直像刻意为之的折磨。
他又不能伸手推岁间玉,这人这么弱一个,要是被他弄出好歹了怎么办?
更何况,今日乃岁间玉生辰。
任他脸色几经变化,已被男人翻来覆去亲了好几遭,连呼吸都被夺取。眼一眨,温热的水液从眼眶滚落而下,卿长虞深深吐了口气,觉得这遭真是过了分了。
电子音嗡然在他耳畔炸开:
【打他!!】
【你揍他啊!】
【你打死他啊!!】
001的世界天崩地裂。
尤其是听见卿长虞道“不行,他打不得”之后,卡顿着近乎死机。
几乎口不择言:
【你等着被草死吧!】
什么,什么草……仿佛被这句话点到,卿长虞忽然觉得有什么硌着自己。
他向下一看,差点没破窗而走。
“我也没给你安棍呢?这!你这泥做的身子,怎么还能——”
岁间玉呼吸间都是清甘酿的醉意,“嗯?”了一声,认真道:
“非是俗欲,你勾我色魂。”
这还能自己长出来的!?
卿长虞又饮酒一杯,确认里头没加料,一时笑不出来,苦哈哈道:
“那我错了,我错了……”
谁知道人发酒疯能发成这样的?
岁间玉微微抬头,向下俯视他,审问他:
“错哪了?”
什么错哪了?他怎么知道错哪了?
下一秒,漂亮的眼睛睁大,卿长虞不可置信地看着岁间玉。
岁间玉手劲大,即使收着力道,也是结结实实一下,正拍在腰下那处。
卿长虞的嘴角向下,哑巴吃黄连:
“我错什么了,我就不该邀你饮酒……”
卿长虞的身形瘦削,身量修长,因时常练剑而肌肉紧实,偏偏腰很细,于是衬得原本正常的部位有些过分柔软的肉感。
又是一下。
肌肉一下绷紧起来,细微的颤动透过衣料,被紧贴着的手包揽下来。
那手似是安抚一般按在肉上,一路滑上按住他的腰,不轻不重地掐住,一面吐出两个字来:
“不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