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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日炎热,沈安热出一身薄汗,肌肤粘腻,白发粘在肌肤上。
她动弹不得,吃痛地划破卫鹤后背。
他本就伤痕累累的后背喜添新伤。
出入君怀,迢迢春水;轻捻红豆,风光也曾入梦来。
秋江菡萏,奴咽沾襟;游丝力短,还怕薄命悔薄情。
鸣环此物何足贵,春宵一夜值千金。
卫鹤定住一瞬,边哭边哄她,哑声道:“我……你、你会很痛吗?”
痛死了。
卫鹤惊恐万分,泪水止不住流,急道:“怎么流血了!”
沈安看了看,痛到说不出话,指甲扣进卫鹤皮肉中,再往下划去,血肉绽开。
她都不知道自己哪来这么大的力气,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
还没等她开口道歉,就被抱了起来。
卫鹤大脑一片空白,又不敢去碰,连连道歉。
沈安不管卫鹤多着急,只想亲亲他。
也这样做了。
唇刚覆着唇,卫鹤就躲开,惊恐道:“……会死吗?”
下身流血,那可太严重了。卫鹤见过很多将死之人,下身流血不止的人一般都死了。
沈安真想骂他,没人教他吗,笨死了。
她轻轻摇头,双眼迷离着继续索吻,含糊叫着卫鹤的名字:“舅舅……嗯……”
卫鹤清醒大半,他真的很怕沈安死去,全身颤栗。沈安见他魂不守舍,咬住他下唇,即刻松开,道:“……喊我名字,阿鹤。”
卫鹤苦笑着,泪痕还留在眼角:“沈安。”
“不是这个。”沈安抗议。
卫鹤低头吻住她唇:“殿下……”
夜离日移,气力久不支,昏昏而眠,骨肉酸酥。
红梅凌雪傲,多为柔肠碎。
白露蒹葭苍,总是熏风摘。
卫鹤懵懵懂懂地处理后事,很是生疏。
再来是将床褥换下。红、白二色,好若云出红日,须臾变幻。
月亮在外面盯着。
他后背刺痛,在西北战场受的旧伤痕被火烧着一样,又烫又痒。
卫鹤默默捡回自己的衣物,看了一会沈安。
“对不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