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哒?”
“嗯!”
主仆两人说话的时候,紫藤走了进来,将手靠近熏炉后说道:“姑娘,闻着外面的味道,好像有些要下雪的样子呢。”
屋内两人点了下头。
不到半个时辰,女医官便给柴铮铮把完脉,开好了食补的方子。
送走女医官,云木看着柴铮铮道:“夫人听说,那位名叫岳飞的小哥,已经住进了勇毅侯府,平日里和徐五公子一般的早起锻炼呢。”
“徐家下一辈的两个哥儿,也时常跟着早起。”
“锻炼完,徐五公子去上学,那位岳家哥儿则去周家学艺。”
柴铮铮听得直点头,道:“那怎么不直接住到周家?”
云木道:“说是徐家马场大,能兼顾着岳家哥儿习练骑术。”
想着之前去徐家看到的景象,柴铮铮笑道:“也是,京城不同别处,宽敞地方不多。”
“姑娘,姑娘!”紫藤有些兴奋的喊声从屋外传来。
云木蹙眉道:“怎么了?瞎咋呼什么?”
紫藤快步走进里间,指着屋外道:“下雪了!”
中午时分,
大雪纷纷而下,
积英巷盛家,
葳蕤轩,
刘妈妈手缩进袖子里,撑着油纸伞走到了门口。
合上纸伞抖了抖上面的落雪,刘妈妈将纸伞递给廊下的女使,撩开帘后迈步进屋。
朝着冻得有些难受的手哈了一口气,刘妈妈给王若弗福了一礼,道:“大娘子,奴婢回来了。”
坐在熏炉边喝着茶汤的王若弗点头道:“车队启程了?”
“启程了!车把式说,虽然天气恶劣,今日只能在城外的驿站落脚,但时间宽裕不会误了日子。”刘妈妈说道。
闻言,王若弗笑了笑:“这就行!想来母亲收到我的生辰贺礼,一看比姐姐的还好,定然能高兴上一阵子。”
刘妈妈心中虽不认可自家姑娘的说法,但依旧挤出一丝笑容点了下头。
其实,之前在王家待了那么些年,刘妈妈早就看明白了,王老太太最疼爱的,始终是相貌性格行事作风最像她的王若与。
王若弗说完朝着刘妈妈招手:“快来炉子边暖和暖和,手上的冻疮没复发吧?”
刘妈妈笑着摇头:“用了大姑娘从侯府带来的药膏,奴婢这手好多了。”
说着,刘妈妈伸出了自己的双手。
王若弗看完点头感慨道:“这侯府好东西就是多,柏儿用了那药膏之后,这手终于不用冻的跟萝卜似的了。”
“对了,这样的天气,不知道学堂里冷不冷!”说着王若弗就要站起身。
刘妈妈赶忙道:“大娘子放心,回院子的时候,奴婢顺路去看了眼,学堂院儿地龙灶口旺得很,不冷的。”
“那就行!外面雪还下么?”王若弗说着,将手里的茶盏放到一旁,起身朝门口走去。
“下,还不小呢!”刘妈妈跟在身后道。
走到门口,撩开帘,迎着冷风看着银装素裹的院子,王若弗道:
“得亏不是今年会试科举!不然,这等天气,柏儿不知道要多吃多少苦头。”
“大娘子说的是。要是这么冷的天考试,说不定毛笔都握不住,砚台里的水都要结冰!”刘妈妈说道。
王若弗点点头,看着外面雪景道:“你说的这些还是次要的,最怕鞋底衣服沾了雪之后化成雪水,遭罪不说,还容易染上风寒!”
“像之前出城探春,京中多少人家的孩子都被冻的染了风寒。”
说话的时候,有雪飘到了王若弗身上,刘妈妈伸手帮着扫了扫,道:“是啊!奴婢还听说,有人家的孩子”